,秦先生就将我推下火车。
说来时间竟是那样凑巧,火车就在这一瞬降速。
我摔晕过去,又被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惊醒。
狗吠,枪鸣,探照灯... ...
世界昏天暗地,再醒来,已经在一辆货车上。
身边是一个小姑娘,她穿着潦草的护士服,一双杏眼看着我。
“你醒了,太好了。”
我再度晕倒,睡着。
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如玻璃碎片,有些凑不齐。
任务完成的很顺利,火车的爆炸让山体滑坡,将铁路炸裂。
我们为前方战事争取了更多的时间。
我被送到一个渔村,身体还需要修养。
日子过的好慢,慢的我不习惯,生活是久违的静谧。
村长是游击战的领导,我将黑鸦写下给他。
黑鸦是爸爸死前扔到三楼,上面竟是一首我从小都会的儿歌。
藏头诗里是药名,真是个聪明的老头儿。
拿到黑鸦的村长笑的的热情憨厚,我也被感染。
“卢淇同志,感谢你的奉献。”
我拄着拐杖看他,满脸伤痕,我问。
“村长,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他又是憨厚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东北来的,那会儿被爆炸伤着了。”
我并没有太意外,也笑了笑。
“我上一个上级,和您一样,他叫秦怀。”
“第一次见我也是吓了一跳。”
没想到村长惊喜的大笑出声。
“哎呀,那和我一个名字,我也叫秦怀。”
“哈哈哈。”
我送走他,看着渔村宁静的样子,不由嗤笑。
秦先生,竟连名字都是骗我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因为我的身份,组织迟迟没有为我找到新的上级。
我就安静的养伤,一年后,渔村要游击搬走。
我想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