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灵珠救了我对吗？”
我麻木的点点头，回到了房间。
还有几个小时就是需要取出灵珠之日，可是他的身体短短几个小时根本恢复不了，取出他必死。
正在我暗自神伤的时候，天女姐姐闪出在我的房间。
她坐在我床边把玩着瓶子里我寄存的半颗灵珠淡淡开口道：“你失败了，小鹿。”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天女姐姐，把这半颗也给他吧，至少可以保他一生平安。”
天女姐姐怒斥道：“愚蠢！你明明就差几年可以化身玄鹿，要死了还想着他？”
我也起身争辩道：“天女姐姐？你根本不懂爱！”
她快步闪现到我面前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抵在墙上，她的脸上瞬间布满青色图腾。
“我不懂爱？与我血脉相连的父亲当年都能无视我的付出，任由我被人族践踏，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我的眼角滑落出两行泪哽咽道：“可是上一世他就救过我了。”
天女姐姐头微微一歪：“什么？”
我吸了吸鼻子开口道：“那天在崖底他挖石头找我的时候，他的脸不断变幻，我才认出他。
几百年前我去人间偷吃的时候，被人追赶，有人要拿镰刀把我杀了。
也有猎户每日在山上寻我，是他拦住了那些人，为了救我，他跌入了崖底。
那时候他还是个孩童，也许是轮回，这一世他跌入崖底又被我所救。”
天女眼里的红光慢慢消散松开了掐住我脖子的手。
她冷哼道：“你也知道是个孩童，如果他当初是个成年人，权衡利弊后，你觉得他还会救你？”
我坚定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