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女生上手可能稍微比较慢，你要努力。”
何萱是个不服输的性格，可接下来的两月把何萱打击的不轻，因为发现自己在学校所学的知识，在公司项目上用处并不大，为了完成进度，何萱不得不查阅更多的资料，好几次都想请教一下老王怎么做，但最终还是没有去，害怕老王来一句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更担心自己在老同志中留下遇到问题就找人，自己不动手的印象，为女生争口气的想法早已抛出了脑外。何萱已经连着熬了几天的夜了，头发大把的掉，胃与腹部也极不舒服，就连睡觉前也要带着耳机听一些比较舒缓的音乐，不然一闭眼头脑中充斥着各种奇怪的声音。
五
晚上两点，陈瑶瑶突然接到大排档打来的电话，老板告诉她你的朋友被人打了，受了伤，叫她过来收拾一下，陈瑶瑶一个人不敢去，只好叫上正在熟睡的何萱。等她俩赶到时，安尧已经躺在了地上，打他的人早已不知了去向。何萱用力挤开正在几个拍照的黄发青年，他们大声笑着，口中喝着彩，何萱不懂这些人为什么这么高兴，“脑袋才破了个皮，就起不来了，真是个菜鸡。就这？就这？我都准备好看戏了。”何萱终于忍不住喊了句“大晚上的你们不睡觉吗？”一位看起来约么二十出头，身着吊带、牛仔短裤的女孩胳膊环着胸讥笑道“管的有点宽喔，我们睡不睡觉关你什么事，拍张照怎么了，你咬我啊。”她旁边类似打扮的同伴插着腰 “就是，我就发个朋友圈你能怎么地吧，这么弱，还不准我们笑？”旁边的秃头大哥生怕事闹大，赶紧出来打圆场“都散了都散了，你们都是我这儿的常客，给我个面子，再说明早你们还要上班，我知道流水线很累的，时间花在这儿不值得，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早休息。”人群这才散去。
何萱看着躺在地上的安尧，他的脑袋好像被开了瓢，身旁的啤酒瓶碎渣也依稀可见，塑料椅子也碎了好几个。
“你俩是他的朋友吧？”
“嗯。”何萱回答到。
“这是他的手机，也不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