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男人只会记得自己翻山越岭去找的女人,根本不会在意翻山越岭去找他的女人。
我就是后者。
6
出国交换那一年,顶着8小时的时差,我都要和顾泽恺保持联系。
我常常因为思念他而红了眼眶。
而他也看着我眼睛泛着泪光。
那年圣诞节,北城下了初雪。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他宿舍楼下,骗他下楼拿外卖。
他站在楼下呆愣愣地看了我好久,久到我几乎被溺死在他柔情似水的眼睛里。
他将我死死抱进怀里,仿佛要将我融入他的骨血。
可是后来,我在英国被人尾随跟踪,他的电话却一直占线。
当我顶着寒风跑到警察局时,他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你不知道有时差吗?我这里几点,你那里几点?好不容易周末,你就不能让我睡个好觉吗?”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后,所有委屈和愤懑都化作一句:“知道了。”
我想这一切只是因为我们是异国恋的原因,只要我回去,我们的感情又能恢复如初。
可是感情一旦有了裂痕,就无法再修补。
顾泽恺冷暴力我一个月后,突然打电话叫我去酒吧。
我以为我们之间终于能破冰。
可是当我风尘仆仆赶到时,他却搂着其他女人笑得一脸得意:“看到没,我就说她会来,快给钱!”
朋友们劝他酒时,他捂着胃看向我:“你不是说爱我吗?把这些酒都干了,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我酒精过敏,向来滴酒不沾。
可那晚,我几乎是豁出一条命在喝。
急诊室的医生皱眉瞪着我:“明知道酒精过敏还喝,年轻人真是把生命当儿戏!”
我拔掉手上的点滴针跑回学校,想问顾泽恺我们能不能重归于好。
可是我却看见他跑到隔壁市去找了姜暮烟。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