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陆鸣哥吗？”
“又开始说瞎话了。”
“陆鸣哥，我不是袁佩佩你知道吗？”
床头那边沉默了很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知道。”
“陆鸣哥，你知道我是江笑姗吗？”我已声颤带哭腔。
“我......知道。”
那这么些日子的默默关爱，不离不弃是给袁佩佩的，还是给江笑姗的？
我不敢再问，因为害怕知道答案。
这一夜，泪浸枕巾，不知道为何而哭，又心痛难忍。
这一夜，床头那边，亦是沉默不语。
10
我独自上了梨落山，呆坐山顶三天三夜，流了三天三夜眼泪。
然后我开始疯狂摇树，直到看到一棵结满了果子的梨树。
这个时节，还不是结果的时候。
但我渴了，摘了一个咬了一口，果真是酸涩难以入口，不仅酸涩，还带着咸苦。
我强忍着细细嚼了，咽了下去。
天地间忽然狂风大作，乌云盖顶，一转眼吞噬了一切。
我眼前一黑，恍若隔世。
“小姗，你好些了吗？”
陆鸣哥温柔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我睁眼环顾四周，月黑天高，远处是都市腐朽而璀璨的霓虹。
“小姗，我们刚刚差点翻车了你知道吗？你居然都不害怕。”
是呀，这是我和陆鸣哥最喜欢的越野汽车，我们给它取名“小红炮”。
我为什么要害怕呢？车和人都让我如此安心。
“陆鸣哥，你会和我结婚吗？”我幽幽问道。
“......小姗......她这个样子，若是一个人，会活不下去的，我舍不下她......”
我没有难过，我早就知道，他所有的默默关爱、不离不弃，从来都是给的袁佩佩，而不是江笑姗。
但我依然泪流满面。
黑暗中，我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