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把这一切施加在我身上？”

陆舟的脚步停住了，眼神中那层冷硬的伪装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他看着程瑶，低声说道：“因为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在说一个再无力不过的事实：“程瑶，你以为我是想报复你吗？不，我想留住你。我想让你在我身边，不管是恨我，还是厌恶我，只要你不离开就好。”

程瑶的呼吸一滞，愣愣地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陆舟眼底的脆弱，他的冷酷、他的一切狠厉，似乎都只是为了掩盖这一点。

“可是陆舟，”程瑶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你明白吗？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她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滴落。

“如果你真的恨我，那就彻底放过我。”

陆舟的喉结微微滚动，他伸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却在半路停住了。他低声问：“如果我放过你，你会忘了我吗？”

程瑶闭上眼，眼泪止不住地流：“我会恨你一辈子，但我也不会忘了你。”

陆舟缓缓收回手，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好。我放过你。”

他转身大步离开，没再回头。程瑶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门外，身体猛然瘫软在地。

她从未想过离开陆舟会如此艰难，可她知道，如果继续留在他身边，她只会被痛苦吞噬得干干净净。

清晨，程瑶收拾好行李离开了陆舟的公寓。临走前，她将文件放在书桌上，上面压了一张字条：

“从今天开始，你的恨和你的痛苦，都与我无关。”

陆舟回到公寓时，看到那张字条，沉默了很久。他手握成拳，指关节泛白，最终却只是将字条缓缓收起，藏在了抽屉最深处。

程瑶离开后，重新开始了自己的生活。她放下了程家的破产，也放下了对陆舟的纠缠，开始用自己的方式重新站起来。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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