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拳脚的家仆。
不一会儿,一名家仆敲响了房门,我走去开了门,
“夫人,是少爷身边的石渠,浑身是血,看着好像快不行了。”
母亲有些慌张地起身,把侄儿交给身边的婆子,嘱咐把侄儿送到大嫂那边去,
快步朝后院走去,我紧跟在母亲身后。
石渠已经被人扶了起来,口鼻处的鲜红在一片银白中无比刺眼,
身上单薄的衣裳已经残破到看不出颜色,看到母亲的时候,石渠艰难地开口,
“夫人,这个,这个老爷带给您的。”
石渠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封已经皱皱巴巴的信,上面还沾着点点血迹,
母亲快步走近,还没接到石渠手中的信,石渠就已失去意识彻底瘫软了下来。
母亲弯腰从雪地里捡起了那一封有些刺目的黄色信封,颤抖地抚去上面沾到的雪粒,
我上前一步扶住母亲的手臂,一同走回了屋内。
大嫂抱着侄儿在桌边有些焦急地张望着,看到我们站起身迎了过来。
石渠已经被带下去找大夫了,母亲在我和嫂子的注视下展开信。
信中是父亲的笔迹,大哥在与敌军作战中立了首功,传回都城的战报中,
首功却落到了中将杨清风头上,也就是杨清柳的二哥,大哥看到了那封战报,
当然不服,与身为主将的亲王严醇争论了几句,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父亲本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即使大哥心里再不舒坦,那也是亲王递上去的战报。
这战功只能落到杨家身上。谁知第二日傍晚就传来了大哥的死讯。
说是吃酒醉了,走到崖边不慎掉落,尸骨无存。父亲悲痛欲绝,着手准备后事时,
一位与父亲相交多年的友人来访,也是看着大哥和我长大的叔伯。
叔伯是亲王军队中的老人,与父亲共事多年,在父亲因伤退下来之后,对大哥也多有照顾,
他似是不忍看着大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