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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反抗”他曲着腿靠在墙上，一脸痞子样。
“没用的，她们家里有钱，会报复我”我低着头眼泪这才止不住的掉。
“别哭了，我会打架，我教你，谁再欺负你就打回去，眼泪是最没用的”
桀骜不驯的少年眼睛里像是有星星一样，那是我十几年里的人生以前从没有看到过的。
“好啊”我也挣扎着站起来，跟他碰了碰拳。
我后来才知道程明也是这个学校新来的特招生，他的成绩甚至比我还好。
我们两个白天学习，业余时间他教我如何防身怎么打架。
他这个人一点也不温柔，根本没因为我是女孩就手下留情，经常把我打到地下，然后再拽起来。
但是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能睡个安稳的觉，我觉得那就是幸福。
7
我找到程明家里的时候，他家的门是开着的，屋子里面一片狼藉。
茶几四分五裂倒在地上，电视上面也有很大一个窟窿，整个屋里乱糟糟的，程明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额头上还躺着血。
“程明，你怎么啦，怎么搞成这样呢？我们去医院，”我连忙跑过去，想找东西给他止血。
“你怎么来啦”他抬起头，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悲伤还有不服输的倔强。
“你好几天没来上学了，我很担心你，找了班主任问了你家的地址。”他的家也不大，装修很简单，电视柜上放着竞赛申请表。
“走，我们去医院。”我没有再犹豫，拽起他就出了门，他很温顺的跟着我走，紧紧的抓着我的手。
到了医院，他只让医生简单地包扎，然后就带我去了一间病房。
病床上的女人，紧闭双眼，身上插着管子十分瘦弱，但是面容恬静仿佛只是睡了一觉。
“我爸是个赌鬼，我妈得了严重的肾病，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断地朝我要钱去赌，我不给钱就打我，就因为他我才学的打架。”
我们两个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