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去找柳娇娇，对！去找柳娇娇！去荔香宫找柳娇娇！

我硬闯荔香宫，我是皇后没有皇上的命令没有人敢阻拦我违逆我。

柳娇娇还在喝酒，她看见我先是震惊后是喜悦。

我提着剑，麻木看着她：“为什么？”

柳娇娇也不怕继续喝着酒，嗔笑道：“为什么？我才要说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啊，蒋云云，为什么我在意的你都一一抢走，太子，皇后…”

柳娇娇大笑又苦笑，那双明媚的眼睛注视着我，她摇着纤细的手：“可那些我都可以说服自己，我爹爹去了没落了，而你家族蒸蒸日上，我的堂哥不如你二哥。

可是，可是…他有时看你的眼神就像爹爹看娘亲的一般，虽然就那，那么…那一瞬间，明明就是一个眼神，我有什么好嫉妒的，可就是那么一瞬间的注视，我都没有。”

“不过没有关系了，你在乎的也没有了”柳娇娇说完喝了一口酒，一头撞到我的剑上。

她笑了。

沥沥的鲜血从柳娇娇脖颈淌出像是决堤的河流。

我看着满是鲜血的双手没有感触满是麻木。

16

我就这样魂不附体去找皇上，没有人敢抬头他们都跪着，整整齐齐的跪着。

大殿总指挥使拦住我。

“皇后娘娘”

“我要见皇上”我把手里带血的剑，随手一扔“可以吗？”

总指挥使让步恭维，我看着自己沾满血的手，顺手抓起指挥使的外衣擦了擦。

皇上坐在交椅上静静地注视着我，像是早就知道我会来。

“柳娇娇，死了”

“你也要杀我吗？”

他杀了我儿子，他当然该死。

“嘉平怎么自杀的”

“毒酒”

又是毒酒。

他笃定我不会杀他，也不会自杀，我背后还有甘州，兖州。我死一切都会做实。

盛安十八年，惊蛰，小雨连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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