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倍？”王小福站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些人满脸兴奋地点着屏幕。
“快啊，财神红包又开始了！”
“我昨天投了一百块，今天到账两百！太爽了！”
“我抢到了‘好运基金’，客服说这周的收益率能到五倍！”
这些声音让他感觉耳朵发痛。他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修真界那些修士们为了灵石银行疯狂抢钱的场景。那时候的他还站在高台上，是这些人争抢的目标，可现在，他只是站在角落里，默默看着这些人像疯子一样把钱往一个无底洞里扔。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兴奋地转过头，拍了拍王小福的肩膀：“哥们，你还不投吗？财神理财的收益率高得离谱，错过这波真就没机会了！”
王小福抬起眼，盯着男人看了两秒，冷冷问：“你信这个东西？”
男人笑了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当然信啊！你没看到网上有多少人暴富了吗？这可是财神大人发的红包，绝对靠谱！”
王小福没说话，只是转身走出便利店，身后是人群的喧嚣和欢呼。他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头。
“系统。”他低声问，“如果这些人发现最后是被你收割了，他们会怎样？”
系统平静地回答：“现代世界的经济运作本质就是资源分配的过程。宿主无需担忧，最终结果将是世界平衡。”
“平衡？”王小福的声音里透着冷意，“你所谓的平衡，就是让大部分人都破产吧？”
系统没有回应，像是在默认。
他站在街角，目光落在巨大的广告屏上。那上面继续播放着财神理财APP的宣传短片，用户们一张张充满笑容的脸在屏幕上不断闪过，但在他眼里，这些笑容逐渐变得模糊，像一场荒唐的幻觉。
突然，一个熟悉的提示音响起。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机上多了一个图标，正是财神理财APP。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苦笑：“看来我也不例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