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她停顿了一下，眼神空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不再爱你了，我只是觉得，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
程启瑞的心猛地一沉，那些年来的努力与挣扎似乎都在这一刻化为泡沫。
无论他如何拼命工作，如何努力改变自己，却始终无法改变曾经的错误。
他的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压住，呼吸一阵阵沉重。
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所有的话语都显得那么无力。
五年的时光，已经改变了一切。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一次赢得顾雅婷的心，甚至连她是否愿意给他一个机会，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
“也许……”他顿了顿，“也许你说得对，五年过去了，我确实不能用一句话来弥补我们的裂痕。
可是，雅婷，我依然愿意为你付出所有。”
顾雅婷低下头，不再看他。
她的内心一片空白，眼前的程启瑞，依旧是她心底无法忘记的人。
但她知道，过去的那段感情，已经随着时光的流逝变得不再完美。
她曾经以为自己能重新拾起，但如今的她，似乎已经不再是那个渴望爱情的小女孩了。
“你知道吗？”
她轻声说道，“曾经的我，渴望过你的拥抱，渴望过你为我停留的那一刻。
但今天的我，已经变得不再那么依赖任何人了。”
程启瑞的心脏像被狠狠刺了一刀，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闭上了眼睛，强忍着眼中涌现的泪水。
也许，正如顾雅婷所说，一切真的都已经太迟了。
程启瑞看着顾雅婷，眼中似乎闪烁着某种决心。
他轻轻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知道你不容易，雅婷。
你从来没有依赖过别人，总是一个人默默承受。
而我，虽然也在拼命努力，却没有学会如何去珍惜你、去保护你。”
顾雅婷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她从来没有告诉程启瑞，自己在他们分手后的那些年里，经历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孤独与挣扎。
每次看着那些幸福的情侣，她心中便涌起无法言喻的酸涩。
可是，她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诉说过。
她以为，自己可以坚强地撑起这一切，直到事业渐渐占据了她生活的全部，她才发现，孤独已经成为了她的常态。
“可是，程启瑞，”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曾经选择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