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还,”池砚礼看着我,“我觉得很值。”
“以后你看到这条项链。”
“除了想到周颂言,更要记得——是我池砚礼送你的礼物。”
这话听着怪怪的,但我没多想。
车子停在路边。池砚礼下车为我开门。
“今天黄道吉日,适合领证。”
从民政局出来,我还恍惚着。我就这样和池砚礼成了夫妻?
他自然地牵起我的手,从西装口袋掏出一个蓝色丝绒盒子。
“戒指。虽然是协议婚姻,但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的。”
里面是颗巨大的钻戒,看着就价值不菲。
我想抽回手,他却不放:“在爷爷面前总不能戴个地摊货吧?”
我叹气:“那我是不是该去见见你家人?”
见完家长,这场戏也该收尾了。
池砚礼顿了顿:“不急。他们日程都很满,得提前安排。”
吃过晚饭回家,已经很晚了。
池砚礼喝了些酒,有点醉意。他凝视着我,轻声唤道:“悦悦。”
我忍俊不禁:“你可别趁机耍酒疯。”
10.
他摇摇头,“放心,我不会乱来。”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我的来电铃声。
他坐得近,瞥了一眼屏幕,“骚扰电话,我帮你挂了。”
“要不你先去洗澡?”他问我。
我点点头。
“快点出来哦。”他语气里带着撒娇的意味。
醉酒的池砚礼和平时判若两人,“我等不及了。”
池砚礼把姜悦接走后,周京辞立刻联系了他的助理。
这才得知那条项链已经被父亲用来换取了一个芯片的开发权。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他慌了神。
唯一能把姜悦留在身边的纽带就这样断了。
电话一遍又一遍打过去,始终无人应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