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思秋水,念伊人,同潭戏水媲鸳鸯

两条人命的血案!”

话音刚落,堂外立刻传来一片哗然。天津卫知县坐在旁边,吓得不住发抖。

幕泰安听罢,冷笑一声,朗声反驳:“笛大人,长生与依依是我女婿女儿,怎么可能被我所害?大人诬我谋害自己的至亲,未免太过可笑!况且,她们死时我皆不在场,又如何谋害?大人说话,可要讲证据。”

笛飞冷哼一声,再度拍下惊堂木:“好!本官今日就一一与你说明,看你幕泰安,如何谋害李长生与幕依依!沈高长!”他抬头看向我,“你是李长生何人?”

我微微一笑,答道:“生意往来的友人。”

“那他为何经过天津卫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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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他要往四川购买蜀锦。价钱早已谈妥,货物也备齐了,但他迟迟未到。卖家偶然得知我要路过天津卫,便托我帮忙寻找人。”

笛飞转向幕泰安,冷笑道:“这么说来,李长生原本并无意在幕家逗留,更别提迎娶幕依依。他娶依依不过是临时起意,而他只在幕家停留十五日,匆忙成婚,实在蹊跷。”

“他与我家依依两情相悦!”幕泰安的语调明显拔高,几乎是吼了出来。

“‘两情相悦’?”笛飞声音更响,他从袖中掏出一物,用力掷在幕泰安面前。那是一把画扇,扇上题着“燕双离”。

笛飞冷笑:“十五日之内让一个痴情女子改变心意另嫁新人?李长生当真如此魅力无穷?本官不知李长生究竟是什么人,但他为何匆忙成婚,这一点非常可疑。”

幕泰安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逼得措手不及。他低头扫了一眼那把画扇,狡辩道:“不过是依依闲来无事的涂鸦,怎能当真?笛大人,您仅凭一把画扇,就认定我家依依另有所属,未免太过武断。”

“画扇不够?”

“那这个呢?”

他向身后的李非点了点头。李非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摆在幕泰安面前。

他解开布包,露出一个木盒。随着“咿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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