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妈妈,我真的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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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颈鹿被雨水打湿了,触感冰凉,它趴在我冰凉的怀里,怎么也捂不热。

我越来越冷,迷糊的按下了紧急求救电话。

“干妈,是婉婉打来的!”

原来我下意识打给了妈妈。

我开了免提,我想听听妈妈的声音,哪怕是怒吼。

可她冰冷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不用理这不孝女。”

“干妈,我明天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

“好,妈妈这就找人预定最新鲜的土猪!”

电话挂断了。

我来不及说一句话。

透骨的凉意,让我脑子略微清醒了一些。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尾随上楼的房东,看到满屋的水,起先有一瞬的尴尬,却在看到气若游丝的我吐在白色地砖上的深色血时,他对我避之不及。

“等等!你把东西都收走,钱我三倍还给你!”

海城人有很多忌讳,尤其是出租屋如果死人,是相当麻烦和晦气的。

逼仄的楼梯口,已经围了不少人。

我被抬下楼时,房东主动替我收拾了行李放在了救护车上,钱他也如数转给了我。

护士帮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身子渐渐回暖,我却抖得更厉害了。

我似乎在那堆人群里,看到了让我恐惧的人。

到了医院,退烧药起了作用,全身又如同泡在水里般湿漉漉的。

护士欲言难止的给我重新拿了套病服。

我摸了摸瘦骨嶙峋的胸骨,好像一夜之间又瘦了不少。

刚做完B超,我缓缓推着轮椅回病房,却碰到了妈妈。

四目相对,她当即拧眉。

我吓得站起来就跑。

我怕她发现我手里的检查单,怕她发现我的虚弱。

跑到转角处,我就已经脱力,不得不停下。

再回头,刘思师亲昵的挽着妈妈,脑袋在妈妈肩膀上撒娇的蹭来蹭去。

“干妈,我就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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