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她就是我最好的听众，我也只愿意讲给她听。
一次，我正大放厥词，肆意批判应试教育制度。
她依旧很认真地在听，那双清澈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星辰在闪烁。
我看着她可爱的小脸，顽心顿起，想逗逗她玩。
“苏灵。”
“嗯？”
她眨了眨眼。
“你说应试教育好不好？”
苏灵愣了愣，好像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有些懵。
“呃…这个…有好有坏吧……”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答道。
“哼，哪里好了？”
我故意露出凶相。
苏灵被我一凶，涨红了脸。
“你不能这样单一地看问题的……没有东西是非黑即白的……”我对上她的目光，她的目光灵动，但更显坚定。
“哈哈哈。
我当然知道它有好的一面啦。
逗逗你。”
我得意地笑着，伸手捏了捏苏灵红红的小脸。
好滑腻的触感。
她一巴掌拍掉我的手，扭过头不再看我。
“生气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
“嗯。”
半晌，传来苏灵的闷哼声。
“好啦，对不起啦。
我再也不逗你了。”
我笑着保证。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假话。”
我听了，严肃起来，拉起苏灵白嫩的小手，放在掌心。
苏灵讶然，转头看着我。
“对谁我都可能会说谎，但对你，我永远不会。”
我凝视着那双眼眸，只觉得那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眸子。
苏灵脸刷地一下红了。
“你干嘛，突然那么认真。”
她错开目光，抽回手，垂下眼帘。
那一刻，我隐约能感觉到，苏灵的心跳得很快。
这是我的机会。
“不生气了？”
“嗯。”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
“那苏灵，你觉得早恋好不好？”
苏灵转过头，注视着我认真的目光。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呃…我就随便问一下。”
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她轻轻地笑了。
“我觉得，只要这是一场互益的恋爱，两人都把对方当作自己的精神支柱，从对方身上获得前行的动力，从而共同进步，那它就是好的。”
我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
她的目光里有些许鼓励。
她是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如果这真的就是她的看法，那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预演了几百次的场景，就这么出现在我面前。
我鼓起全身勇气。
“苏灵，我喜欢你。”
她显得并不意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