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院子里站着。
寒风凛冽,刮得我的脸生疼。
今晚的月亮似乎比平时更亮,还泛着幽幽的血色。
“二妮子,干嘛呢?”
三更半夜的,王道士的到来吓了我一跳。
我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你爹呢?”
“在房里…”我朝着厢房指了指。
王道士听着屋里吱呀吱呀的声音,走过去啪啪啪的拍门。
“给老子滚!”
我爹被扰了兴致,声音残暴而沙哑。
“是我!
王道长!”
听闻是王道长,我爹咒骂了一声,提上裤子,不情不愿的开了门。
王道长是村里仅次于村长有威望的人。
他家里颇有资产,我爹欠了他不少钱,一直听他使唤。
王道长嘀嘀咕咕的跟我爹说着什么。
“不,得抵债一百两。
那种上乘货色,怎么能是我家那个破烂能比的?
值钱着呢。”
王道长朝着屋内的女子看了几眼,没有再还价。
“一百两就一百两,我先给这女人驱驱邪祟!”
“王道长您驱了邪祟,我不用起来更放心嘛!
嘿嘿嘿。”
王道长急火火的进了屋。
不一会儿,吱吱呀呀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王道长驱邪祟到凌晨才走。
他走后,我爹又钻进了厢房。
那一晚,木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就没断过。
天上月色,又增添了几抹血色。
5、第二天正午,我打了水去给魅女擦洗身子。
她似乎并不需要。
如雪的皮肤更加娇嫩通透,隐隐的泛着荧光。
她的双眸更红了,嘴唇也鲜艳欲滴,比起昨日的她更是增添了许多惑人的媚态。
她的体力似乎恢复了一些,但依旧虚弱。
“你…需要药嘛?”
我问。
“什么是药?”
“就是,人身体生病了,可以治好病的东西。”
“我又不是人。”
她简短的对话让我如坠冰窟。
是啊,我怎么忘了她根本不是人呢…那她是什么?
鬼魅?
难道魅女,就是鬼?
我吓得摔了手里的木盆,拔腿就往外跑。
好在我每天的农务繁重,也鲜少有时间与鬼魅同住一个屋檐下。
我娘身患重病,瘫痪在床。
爷爷奶奶年迈,爷爷半瘫痪,奶奶断了两条腿,只能架着拐走几步路。
弟弟才只有三岁。
养家糊口的担子就落在我爹和我身上。
我爹嗜酒,喝醉了就打我和我娘。
稍有不顺心,便会对我棍棒相加。
但穷山僻壤,全家都要依靠这个壮年男人,我们丝毫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