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晚的警察，也是你安排来的？”

我点点头，说道：“原本设定是恭叔报警，没想到是你报了警，你非常期望我快点被抓走是吧？”

“抓到了真凶，不赶快下手更待何时。”

“当我被抓以后，你以为稳了。所以不顾警察的告诫，私自跨过了警戒线，想处理掉手帕。”

“我只是好奇那手帕长什么样。”

“后来，找到手帕了吗？”

张秦寿没有正面回答，转移话题道：“没有，但是并不代表我就是杀人犯，我的律师会替我辩护的。”

“别枉费心思了，你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我要求和律师见面！”

“先别激动，还记得杨珏曾说，她划伤过行凶者的手臂吗？”

张秦寿嗤之以鼻：“我的手臂干干净净，一点伤都没有！”

“我还没说完呢，接下来是你走错的下一步棋。你回答我一个问题，那天在教室看到红皮鞋的时候，你是不是弯不下腰？”

他抬了抬下巴：“对，那又如何？”

“那天下暴雨，你腰痛复发，不得不取消了拿手帕的计划，碰到我们几个的时候，你当时一直在忍着疼痛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箫看到了实情，你在杀害杨珏后，是捂着腰出来的，当时流了很多血，想必伤得不轻，所以，你被杨珏刺伤的并不是手臂，而是腰。我去医院查过你的病情，至今留有后遗症，每逢......”

张秦寿就忍不住跳了起来，说道：“对，你说的没错，每逢下雨，我的旧伤口就疼得厉害。要不是那女生扎伤了我，我也不会把她......”

我拉起袖子，手臂上干干净净。

“张校长，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其实，我设计手臂受伤只不过是剧情需要而已，这就是我的最后一步棋，让你信以为真，这样，我才能完全成为你的替罪羊。］

“呵呵，当时我还真的信了，甚至非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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