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不对，等你祖母消了气，娘会跟她解释的。”
“我知道了，娘。”
母亲松了一口气，放开我：“母亲，您别生婉清的气，她已经知道错了。婉清，还不向祖母道歉？”
我顺从地说：“祖母，我错了，虽然妹妹污蔑我的未婚夫荒淫好色、凶狠残暴，还怂恿我在安乐公主的马球会上当众和他退婚，可我也不应该不顺着她的意思，就该与林氏退婚，得罪安乐公主才对。”
7
祖母震惊地看向妹妹。
“婉柔，你姐姐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怂恿你姐姐和林家郎君退婚？”
妹妹脸色苍白：“祖母，我、我……”
母亲又惊又怒地看了我一眼：“母亲，苏婉清都是胡说的！婉柔从小就乖巧，又在您身边长大，怎么会像苏婉清一样不知好歹？！”
她转头抓住我的手，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
“婉清！别胡闹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
和妹妹不同，我常年在漠北父亲身边，和母亲见面的机会不多，所以我特别渴望得到母亲的关注。
她的每一封信我都要看很久，她说我是长姐，要照顾弟弟妹妹，我就对他们无微不至，有求必应。
我事事听话，事事谦让，因为我也想像弟妹一样，在母亲怀里撒娇。
所以她一露出这样的神情，我就什么都妥协了。
可现在不会了。
不是我做得不够，是母亲偏心，不是我的错。
我挣脱她的手。
他们都清楚妹妹做了什么，妹妹若再狡辩，只会让苏家的名声更受损。
母亲见我挣脱她的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愤怒，但很快又掩饰过去，继续对祖母说道：“母亲，您别听婉清乱说，她肯定是在马球会上受了什么刺激，才胡言乱语的。”
祖母的脸色十分难看，她看着妹妹，又看看我，沉声道：“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