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郎中进山采药,好心搭救阿婆,

我是冤枉的。

可无人理睬我,将我捆绑起来。

县太爷也不肯听我说话,直接给我上了夹棍。

我受不了痛,就承认是自己杀了人。”

何晨静静地听他说完,问道:“红玉呢?

她去了哪里?”

丁奎摇头,面上很是无奈:“我跟他们说是红玉让我来的,可那时红玉居然不见了,后来是在后院口的水井里找着她的。”

深深地长叹了一口气:“我算是说不清楚了,就好似进入一个早已被人设定好的圈套,出不来了。”

这事情还真是麻烦得很,何晨也叹了一口气,又问他:“黄师父也相信是你杀的人?”

丁奎苦笑:“底下的人说是,他肯定就是相信的了。

是他告到官府,执意要县太爷判我死罪,都不肯听我辩解一句。”

黄家在当地有钱有势,再加上又是苦主,县太爷肯定是向着他,丁奎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一阵静默过后,何晨不知说什么好,拿不出什么话去安慰他。

只有举起手中的食盒:“今儿过小年,我娘做的红烧肉,可香呢。”

何母心细,在食盒中还放了半瓶酒。

丁奎边吃边流泪:“谢谢你来看我。

说起来,我是很对不起你的。

上回你被师父责骂,我明明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可我怕事,也怕被师父赶走,就不敢吭声。”

何晨安慰他:“其实说与不说都一样,黄师父未必不知道我是冤枉的。”

他是能理解丁奎的,在这世上,穷苦的人想要寻一条出路,不但要埋头苦干,还不能生事。

否则,极容易前功尽弃。

再陪着丁奎说了一会儿话,狱卒就来催促了:“有话赶紧着说完,要换班了。”

何晨讨好地笑着应下,从袖子里摸出一钱银子塞到他手中:“快了快了,再说两句。”

狱卒收了钱,说了句“快点啊”,就走出去了。

何晨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塞到丁奎手里:“留点钱在身上,也好使唤人买点好吃的。

你在这里别心急,我出去想想法子。”

丁奎感激涕零:“师弟,这等大恩,不知该如何感谢了。”

从狱中出来后,何晨想了许多。

到底是谁在害丁奎,又为何要害他呢?

黄德培想在自己的弟子中寻一人入赘做女婿的传言,不知是谁放出的风声。

何晨刚去时,是没听说过的。

后来采药的弟子逐渐变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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