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怀孕六个月,老公青梅在甜品里放碎玻璃

  刚走出医院,傅修远就打来了电话:  “让你出去擦嘴,你是擦到坟地去了吗?

人呢?”

  怕牵扯到嘴里的伤,我说得很小声:  “我刚从医院处理完伤口……”  “行了,屁大点儿的小伤还至于去医院?

矫情,连字都讲不清楚,也不知道你长嘴用来干嘛的,以后孩子可不能跟你一样。”

  傅修远不耐烦地打断我。

  “你现在立马到帝豪会所,小婉想当面跟你道歉,别给我摆架子啊,来的时候去城东那家店买几瓶鲜榨山楂汁,小婉喝多了胃不舒服,就他家的纯。”

  不等我拒绝,傅修远就挂断了电话。

  他说的那家店,在城东很偏远的巷子里。

  打车过去要一个小时,到了地方,还要再步行两公里。

  北方深冬的寒夜,气温低至零下二三十度,我只穿了件毛衣。

  因为傅修远说薛小婉穿得太少,怕她晚上回去冻着,把我的羽绒服直接送给她了。

  “你孕期怕热,冷一点也没事,反正回家的时候有我开车,又冻不死你。”

  想到妈妈下个月的住院费和化疗费,我摸了摸肚子,还是咬牙去了。

  等我拎着山楂汁,冻得哆哆嗦嗦赶到包厢时,薛小婉正靠在傅修远怀里,就着他的手吃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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