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开除了。”
他满不在乎，只撇了嘴摆手。
果然……
我的调查进度并不算慢。
前两个人，有名有姓，真实可靠。
很容易就查出痕迹。
第一个，张驰，张助理。
年初，就在他进公司前。
他父母镇上新添了两栋房。
他表哥还换了辆奥迪。
而买房和买车的打款，都来于楚奕的账户。
张驰表哥和楚奕，是同系的同学。
应该是最开始，我让楚奕进公司历练历练的时候。
他给自己雇的眼线。
至于别的工作，大概就是需要随时帮他说说好话。
和一些其他的，需要随机应变的事。
例如，替换我的致辞稿。
可惜这个儿子太蠢，用完人就扔，顾头不顾尾。
果然不是我亲生的。
8
第十二天深夜两点，李秘书调查中的第二个人。
提着行李，风尘仆仆出现在了我的病房。
肖晨，我妈的继子。
二十岁时，我爸去世。
我妈嫁给了一个小白脸穷画家。
画家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儿子，小我七岁。
三十岁我瘫倒在床。
很长一段时间，我爸的公司，便是由这个继子代管。
虽然管理得一塌糊涂，以至差点破产。
直到一年后我彻底康复，才重新将公司起死回生。
他们父子进我家时，我已经成年了，独自搬出去新房。
因此和他很少交流，只知他也是画家。
后来他说自己只热心艺术，将公司还给我后，走得很干脆。
自从我妈去世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
我本不应怀疑他的。
但，他回来和离开的时间都太恰好。
我不得不留有一丝疑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