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不是心疼。
“心儿，你这病，到底是不是真的？”
“若是你心中有气，也不该拿着你哥哥的前途来开玩笑。”
母亲略显责备的言语让我一愣。
“娘，你在说什么？”
母亲皱眉。
“当初你哥哥想要个管事的位置，让你求求大少爷，你不是很愿意吗？”
“如今只不过是落了一个胎，怎么就要死要活了？”
“便是照我说，你一个妾室，越过主母先有了身孕，本就是你不对。”
“如今拿这乔给谁看？”
那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真心为我打算。
我摸了摸心口。
那里剧烈跳动的动静，比那微不可闻的胎动还要来的让我震耳发聩。
我抬眸，眼神发出骇人的光，一字一句。
“娘，我可是你亲生的？”
母亲愣住片刻，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后又理直气壮大声对我吼，“你个杀千刀的！”
“你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还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
“当初你奶奶见你是个丫头片子，想把你溺毙，要不是我拼了命阻拦，你早就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那是你嫡亲的哥哥，你怎么就不愿意帮他一把？”
“如今竟然想用质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借口，来推三阻四。”
“我养你那么大，还不如养只牲口。”
“便是牲口都懂得知恩图报。”
她以为，只要足够大声，自己就是占理的一方。
但她不经意看到我瞳孔中的落寞与不解，便又瞬间哑火。
我闭上眼，感受眼眶的酸涩，任由泪水滑落。
这次不用尝，我也知是苦涩无比。
10那日后，我开始喝药，吃饭。
却不是为了给哥哥挣个好前程。
夫人的嫡子出生后。
大少爷见我一改往日傲然的性子，变得温柔似水。
大少爷再次专宠我。
夫人尚在月子中，对这样的局面也无可奈何，气得砸了好多东西。
老太太道：“不过是个姨娘，再得宠也撼动不了你正房的地位。”
虽是安抚，也是敲打。
之后，我十月怀胎，我生下一个女儿。
看着襁褓中粉嫩嫩的小孩。
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的心被填满了，第一次感受到这般熨帖。
目的达到，我原以为自己回就此收手。
但一想到之前过的日子，我实在不想让我的女儿再过一遍。
渐渐地，我开始敛财，开始争宠。
只为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