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急着叫周景然挣钱,原来是为了养孩子。
我把她的孕检报告甩在桌上,指着周景然的鼻子: “你妈五十岁人了,孩子生下来谁养?”
老实说,我并不在乎。
但我不允许有人来抢我孩子的那一份。
周景然皱着眉头,拍了拍桌子: “又不花你的钱,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忍不住讥笑:”这家里的哪一处不是花我的钱,你这么说,那你倒是把钱都连本带利还给我啊!”
周景然咬了咬后槽牙,英俊的脸上扭曲变形着。
额头上青筋爆出,眼神阴狠地盯着我。
我们大吵了一架。
他把家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深夜一点,我一个人开车回了娘家。
婆婆躲在房间里,全程没有出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胎儿不稳,不敢出来。
我回到家,便向爸妈哭着要离婚。
一个晚上,足以将我对周景然的最后一点感情消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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