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母亲的事。
她发现，当年您母亲离开，是被陆志忠威胁的。”
咖啡杯掉在地上。
浓黑的液体溅在裤脚上，我却感觉不到烫。
“继续。”
“陆志忠当年查到您父亲公司的一些问题。
他威胁您母亲，如果不离开，就让您父亲坐牢。
而且......”林远递过一份泛黄的文件。
我认出这是当年父亲公司的账目，上面有些数据被人动过手脚。
“这是夫人找到的原始凭证。
证明那些问题，都是陆志忠一手策划的。”
我闭上眼。
耳边响起妈妈最后的那声“对不起”。
原来如此。
“她就是为了查这些，才接近杨明？”
“是的。
夫人发现陆志忠一直在打击报复您的公司，就是为了......报复我爸。”
我睁开眼，盯着那份文件，“当年没能整垮，现在要对付他儿子。”
“而且，您母亲这些年......说。”
“她一直在白云城，就在您以前的学校附近。
每天都会去看看，但不敢靠近。”
我的手指抓紧文件，直到指节发白。
二十三年，她一直在那里。
“夫人为了查这些，已经付出很大代价了。”
林远叹口气，“她把所有积蓄都用来找证人，甚至......甚至什么？”
“陆志忠威胁她，如果继续查下去，就让公司破产。”
我站起来，走到窗前。
阳光刺眼，照得人睁不开眼。
这就是你的苦衷吗，梓澄？
“她现在在哪？”
“根据最新的监控，她去了白云城。
似乎是要见您母亲。”
我转身抓起外套：“备车。”
“程总！”
林远拦住我，“还有件事。
陆志忠......说重点。”
“他可能也去了白云城。”
我的心突然揪紧。
梓澄独自一人，而陆志忠......快。”
我已经冲向电梯，“订最近的一班飞机。”
电梯里，我给梓澄打电话。
无人接听。
一遍，两遍，三遍。
每一声忙音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梓澄，你到底在哪？
你说过，等真相大白时，希望我不要后悔。
现在，我已经后悔得心如刀割。
手机震动。
是张助理的信息：“查到夫人的位置了。
她在白云城第三中学附近。”
我的母校。
“立刻联系当地警方。”
我快速回复，“盯住陆志忠的人。”
“已经在做了。
但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