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带我去镇上买了新的书包,笔墨纸砚。
我穿着崭新的新褂子跟一群六七岁的毛娃娃从天地玄黄念,宇宙洪荒念起。
从村子到镇上有七八里地,爹爹怕我每天往返太累,给村里的宋大叔付了租银,每天早上让他送菜的牛车带我去镇上,晚上再跟他的车回来。
我坐在牛车上回来,村里一起放学的孩童追着牛车跑。
过了几天,孩童们开始往牛车上砸泥巴,嘴里不干不净。
我气得红了眼,回去却不敢爹娘说。
但是宋大叔当晚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爹爹。
爹爹当晚抄起木棍气冲冲的出门,被我和娘娘死死拉住。
“爹,爹!你别冲动。我就当他们放屁,不听就是了。”
“阿骁!你万一出事了,叫我们娘三怎么办!”娘亲抱住爹爹的胳膊不撒手。
爹高大的身形顿了顿,扔掉手里的棍子。
长叹一口气,安慰我和娘:“你们放心,我有分寸。”
说着便大步流星的跨出远门。
当晚村子里哀嚎声此起彼伏,伴随着爹的怒吼:“子不教父之过,别在让我听到你家孩子欺负我们家飞燕,否则我听见一次打那你一次!”
赵家二叔是第二天一早再去揍的,头一天晚上门都不敢开。
爹爹从那些孩子们的口中得知,谣言和污言秽语就是从赵家两个堂弟的嘴里传出来的。
赵家一开始以为爹爹相貌丑陋,性格凶悍,寡言少语,又不与人交往,必定不是什么好归宿。
没想到我们娘俩过来之后,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我和我娘以前在赵家又干瘦又黑,现在不到半年却被养的红润。
居然还让我这个他们口中的丫头片子去上学了。
赵家的不甘心,纯粹是嫉妒和坏心思落空的懊恼。
那两个小子口里不干不净的话,必定也是在家里听了大人们嚼舌根才有的。
说我是丧门星,命中克兄弟,方的娘亲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