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被我请出门外。
次日,尚浅扭着小蛮腰,在我身前晃荡。
她行礼间,脖颈坦荡荡的红痕,嘴唇微肿。
“夫人,”她眉眼得意,不由忘了形,“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尺度,不然,妾还要日日承欢,腰痛极了。”
我从她身边绕过,不去理她。
她却不依不饶,“许是夫人没有娘教,不懂得女子要三从四德。”
说到这,她捂嘴偷笑,“谁叫夫人的娘死得早呢。”
我沉沉地望了她一眼,没工夫理睬,我的小狐狸不见了人影。
“长生,长生。”
尚浅站在池边,朝我笑,“夫人瞧瞧妾新得的狐裘好不好看,还是白的呢?”
我的双眸睁大,浑身哆嗦。
她却不知害怕得刺激我,“还温热呢。”
我只觉气血上涌,全身的骨骼错乱,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你把长生怎么了?”
她在我拽着她衣领时,跳下了水池。
09
水池边,尚浅浑身湿漉漉地摊在李时序腿畔,楚楚可怜。
我被李时序按住肩膀,目呲欲咧,“你把我的长生还给我。”
“你把我的长生还给我。”
尚浅攥住李时序的裤脚,“大人,夫人以为我这狐领是拿她小狐狸的皮毛做的,便将我推下了池子。”
李时序半抱着我,眼眸低垂,“狐狸呢?”
人群中,一个丫鬟抱着狐狸挤了出来,“大人,在这。”
我激动地冲出李时序的怀抱,将长生紧紧搂在怀里,看着尚浅的目光首次有了恨意。
而尚浅仍我见犹怜地坐在地上,低垂着眸子。
“将她赶出府。”我抱着长生,侧首。
而底下人都未动。
我冷笑,“李时序,我还是你的夫人吗,都赶不走一个无名无份的人了?”
李时序不顾李长生的祈求,朝底下人斥责,“听不见夫人的吩咐吗,扔出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