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错把灯光当月光

带回来了。”

妇人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谢知秋慌乱喊人将母亲搀回房去,虞天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瞧着她忙碌背影,满心悲戚,想安慰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末了,他把银票压在石桌上,用瓜果稳稳镇住,低声催促手下。

“都起来,赶紧滚!”

一群人匆匆离去。

待谢知秋安置好母亲,出来一看,庭院早已空无一人,若不是那突兀摆放的棺材,好似啥都没发生过。

她眼尖,瞧见了石桌上银票,急忙追到门口,可门外只剩悠悠风声,哪还有人影。

回到庭院,谢知秋从袖中掏出匕首搁在石桌,盯着银票出神。

她打小就听闻官差行事狠辣,自家没遭难时,左邻右舍也没少被欺负,父亲在世时,一家人就屡次被刁难。

如今父亲一走,往后日子定是更艰难了。

想起那押班虞天行,八尺高的魁梧身板,臂膀结实有力,腰间佩刀显然常用,呼吸间便能觉出是练家子。

初见他和那群随从,谢知秋心里就像压了千斤巨石,一路上都在盘算着如何应对,甚至担忧匕首麻药不够量。

却不想,今日这事儿竟如此收场。

她缓缓起身,走向父亲棺椁,轻轻推开,瞧见父亲额头那狰狞伤痕,心中酸涩,一切都明白了。

默默合上棺盖,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棺木上,洇出深色水痕:“爹,您这一死,到底值不值啊?”

此后,虞天行过着刀头舔血、朝不保夕的日子。

每日,他都身不由己地卷入各种纷争,凭借着一身孤勇和凌厉身手,在血雨腥风中艰难求存。

那是个乌云压顶的阴沉午后,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堆积,似要将整座城碾碎,空气也仿若被抽干了生机,沉闷又压抑,弥漫着腐臭与污水混杂的刺鼻味道。

虞天行带着几个弟兄,穿梭在如迷宫般错综复杂的街巷,执行着例行巡逻。

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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