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人回草原……她走了几天了？你的探子可曾给你递过有用的消息？”
他猛然顿住。
乌达生性谨慎，我只能在他的药方中掺入了极微量能止痛却会混乱心智的药物，又调整了药效，让他久久难愈。
如今，积少成多，只怕脑中早已成疾，但他还是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
“这是你们的诡计？！”
我笑而不语。
“不会的……你还在我手上！”他捂着头。
“你能得到什么？你什么都没有了！”
我能得到什么？
一个群龙无首的敌军，还能守得住大月吗？
“谁说，我什么都没有了？”
身后，一个人影静静地走出阴暗之地。
父王很擅制衡之道。
大月王军，听我统领，最精锐无敌、以一当百的一支，却隐于人海，只效忠楚旭。
那日楚旭行刑之时，他们奔赴而来，准备好以命相搏。
可刑场之上，楚旭却通过那首战曲，告诉他们保留力量，效忠于我。
上一世，我死后才知道他们的存在。
所以，我一直寄予希望，楚旭能光复大月。
却眼睁睁瞧着他们，隐于尘烟。
但老天怜我，这一次，这一支王盾之军，终于能发挥他们该有的作用。
“主子，留吗？”
“杀了吧，碍眼！先让人易容装两天。”
“是。”
身后只余一声闷哼。
死亡沒入漆黑夜色。
我头也不回，走向光明。
18
乌珠动作也很快。
带走的一万羌国精锐，不愿效忠于她的，肉体连带灵魂，已经迅速归于尘土。
大月王城中剩余的羌国大将，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哪些是乌岱的人，哪些是乌达的人。
挑拨他们之间内战，并非难事。
凛冬已至，王城开始飘雪。
我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