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沈家不是高门大户，没有那么多规矩，她们究竟是犯了什么错，你要发卖？”
锦瑟护着我，
“那林妈妈冒犯夫人，还扯出老爷和余姨娘来压夫人。”
“我在同夫人说话，你这般插嘴不如一起发卖出去如何？”
锦瑟的手在发抖，我把她拉到身后，静静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曾经是我的光，但现在我却觉得有些刺眼了。
“锦瑟是自由身，你没资格动她。”
“当日那盘混了杏仁糕的糕点，是那位林妈妈亲手端上来的。”
余莲舟拭泪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夫人怎能如此冤枉…”
“闭嘴！”
我从未如此疾言厉色，她的手帕掉落在地。
“当日之事是如何，我们都清楚，我顾及皎皎闺名，将此事揭过不愿去查，你们便当我愚钝可欺了吗？”
“这一家人，我是定要发卖出去，不然，哪怕闹到衙门去，我也要讨一个说法。”
沈怀川嘴唇微动，没说出话来。
大厅安静的可怕，只有风吹过厅外挂着的红灯笼，发出簌簌的声音。
我突然觉得畅快极了，可眼泪却不自觉落下。
皎皎突然跑出来，她举着那个有些脏了的娃娃，
“母亲不哭，皎皎给你备了生辰礼，父亲说你脏，他的孩子不能从你肚子里出来，皎皎把娃娃给你，以后，你便有孩子啦！”
05
我身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僵在原地。
所有的下人都将头埋下，可我却觉得他们都在看我，
他们笑着指指点点，
“听见了吗，老爷嫌她脏呢！”
沈怀川铁青着脸拽过沈皎皎，把她塞到身后丫鬟的手里，
“把小姐带回去。”
我看着她手里的娃娃又一次落在地上，被慌乱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