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时眼中却再也藏不住烦躁与厌恶。
“盛弈，你有完没完。”
我本以为我的态度会激怒他，却没想到他眼中的怒气消了大半，反而还带了些笑意。
“这么多年，你终于学会反抗了。”
我耻笑一声，干脆不装了。
“要不是我周家不复往日荣光，我再不济名义上也是周家二小姐，用的着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你说话，伺候你这么个难伺候的主儿。”
盛弈倒是显得有些惊讶，手指摩挲着我的脖颈，垂着头看我。
“你今天要是不把这心里话说出来，我还真以为你是个没脾气的。”
没脾气？
我无奈地笑了笑。
“有没有脾气重要吗？
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不爱你，你不爱我，你今天又何必非要给我这个难堪。”
他似笑非笑地松开了手：“你这话说得好像我们不是夫妻一样。”
“你觉得我们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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