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还压着个事儿: 市政府私下找我谈过话,这片菜市场早晚得拆。
如今,趁众人都在,熊肥替我起头。
他四两拨千斤地就把涨租金的事儿敲定了。
只见熊肥问答有度,摊主们也都响应他。
涂煜夫妇再不服气,也只能咬牙憋着。
我冲熊肥感激的一笑,是不曾有过的好脸色。
见状,刘芬芬有些意外,捂嘴笑道: “煜哥,是我多操心了,来之前还怕沉娆像昨晚那样醉着呢。”
我忍,眼观鼻送客。
熊肥面无表情地维护了我:“她很好。”
涂煜见我不似从前那般对他殷切, 临走前,他冷眼放话: “沉娆,你看看你脚上穿的真皮鞋,踩了一地的腥泥!
我就不信,你真能和这个没出息的卖鱼肥佬睡一块儿去!”
这话真糙,涂煜这是急了?
不过他现在说什么我都不挂心了, 毕竟前世我就是这样一直被他吊着, 身家被骗去成了他们夫妇发家的资本。
只是熊肥好像被这话伤到了, 罕见地低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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