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成了傻女后,陛下杀疯了

孔明灯了。”

他与我并肩立于凤凰台,远眺京都华灯初上,悲从中来。

“商裳,真的不能原谅我么?”

“如果没有万蛇山那件事,你我……”

我偏过头,逆光而笑:

“陛下杀伐立断从未有错。”

“当年横扫六合指日可待,又岂敢功败垂成,愧在千秋?”

“陛下自有宏图业,我亦有我的春闺怨。”

“如是而已。”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回答他,不再装傻逃避。

一味的装傻会让人厌烦,而不会将愧疚延续。

我适时的“恢复”了神智。

裴青寂比当年我生下裴彻时,还要激动。

他总想将感情缝缝补补。

17

又六年。

裴彻十二岁了。

在裴青寂的教导下,几乎能独当一面。

裴青寂将前路铺的平坦,连龙椅的把手都磨得光滑。

彻儿生辰那日我难得大醉了一回。

迷迷糊糊地抱着裴青寂:

“你长得有点像我的阿寂。”

裴青寂的头埋在我颈窝里,小心翼翼蹭了蹭。

生下裴彻后,我已经很多年没和他亲近了。

“裳裳,我在。”

我忽然呜咽一声,缩进他怀里。

“阿寂,我梦到老大和老二了。”

“他们说在边关风沙大得很,他们冷。”

他粗粝的手指抚过我的面颊,定定看我。

“裳裳,我去接他们回来。”

裴青寂的动作很快,第二日便整装待发。

他立于马上,华发飘扬,恍然间又如当年草原初见。

“裳裳,临行前可以抱抱我么?”

他目光殷切的很。

我展颜,露出真切笑意。

“盼君早归。”

他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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