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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利是婚前获得的,属于我的个人财产;如果离婚,对侯家是笔不小的损失。
令我痛心的是,爸爸会放任侯家人暗算我。
至始至终他都没来过医院。
难以想象,他从小教我要有健全的人格,送我接受高等教育,结果自己却为了利益连亲情都不顾。
侯文杰也很少来,他恐怕正忙着在外面纵情酒色。
我唯一担心的是儿子。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成长,他很可能变成下一个侯文杰。
我每天忍受精神病人的肆意叨扰,自我意识时刻处于崩溃边缘。
能坚持下来完全是靠着对儿子的思念和自由生活的渴望。
五年后的一天,李文妃来医院看我。
此时的我早已学会整天用一副痴痴呆呆的表情伪装自己。
“苏姐姐!你在这里过得还好吗?”李文妃的语气中满含嘲讽自得之意。
我没说话,只是假装出神地望着天花板的某个地方,但其实早就注意到她脖子和脸上的淤青。
“你不在的这些年,虽然是我陪在文杰身边。但他简直就是色中饿鬼,外面都不知道有多少个我这样的情人。”李文妃恶狠狠道。
我心中微颤,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李文妃还是没有转正。
她今天会来,恐怕也是跟侯文杰吵架,被打了,想来找我发泄怒火。
好像是觉得被我看了笑话,李文妃歹毒地从手提包掏出一份纸质证明。
“苏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我眼神空洞地在上面瞥了几秒,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向上望去。
但其实心里已大受震撼。
她拿着的是一份证明我从小就有间歇性精神异常的报告。
落款人赫然是苏汉民,爸爸!
“这医院是侯家的产业,你就好好在这里安享晚年吧!苏姐姐!”
李文妃说完,冷笑着走了。
7
尽管已经过了五年,这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