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裹着我小手揉捏,好久才认命般叹口气:“回宿舍了夏如梦,明天军训见。”
话音刚落,又坏笑着调侃:“可你这样娇,军训不会晕倒吧?”
我面红耳赤的嘟囔:“瞧不起谁呀?
我还要当标兵呢!”
然后我就睡着了,只依稀记得他说让我不要再喝酒,接着便不省人事。
12.现在想想,如果那晚不是遇见徐千昀,这会儿我大概不可能完好无损的坐在课堂里。
庆幸,又有些后怕,这段感情也因此更添了份命中注定的蛊惑。
在一起后,徐千昀越来越忙,忙功课、比赛、奖学金;我也正式步入大学生活,忙着参加各种社会实践,偶尔旅行购物享受生活。
张嘉琪笑话说我们俩是两个极端,一个极端勤奋,一个极端闲适。
徐千昀的生日在中秋后一天,我早早就开始筹划给他买礼物。
张嘉琪被我拉着从银泰逛到德基,欲哭无泪。
“大小姐,咱带头驴出来还得准备两把草呢。
我一天没吃饭了,你行行好让我歇一会儿行不行?”
我自知有愧,就近带她进了家黑珍珠。
张嘉琪瞪大眼睛四下环顾:“妈呀,想不到我这辈子还能吃上法餐,梦梦,你缺保姆吗?
我现在就能上岗!”
没成想,竟在这遇见傅云山。
张嘉琪挤眉弄眼冲我示意时,他正双手环胸,笑笑的看着我。
而他对面坐着的女人我怎么看怎么眼熟。
直到她放下手机,见到我惊呼一声:“小梦!”
13.爷爷老战友傅军的孙女,我小时候最喜欢黏着的姐姐,傅春寒。
可惜我刚上小学她就去广州上大学了,阴差阳错再没见过。
想不到,傅云山竟就是傅家从小送进军校培养的小儿子。
家里经常提起他,不过称呼的是“傅家那小子”,语气满满的欣赏。
就这样,简单的果腹餐变成老友聚会。
姐姐拉着我叙旧,傅云山和张嘉琪凑在一起聊天。
“没想到教官脱了军装一样帅,梦梦之前还说你帅只是制服加成,看来现在要打脸了。”
我默默伸手,挡住傅云山饱含深意的目光。
张嘉琪开始八卦:“教官你现在单身吗?”
“嗯。”
“也是,部队那种地方应该僧多粥少吧?”
“还好,我不急。”
“唉,好可惜。”
张嘉琪开始怅然:“你带我们军训的时候我可嗑你跟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