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的手术室?
又是什么样的玩笑,能让我心爱的少年,还没来得及过完十八岁生日就停止呼吸?
见她害怕至极的模样,我只从心底觉得痛快,声音却没有任何温度。
松开,别脏我的手。
十九
鹿颜眠因为情节严重,被判了刑,要在山里的监狱里待上几年。
听说那里有不少作恶多端的人,总会拿欺负新人取乐,肯定也是不会放过她的。
林谨言受她的拖累,被早就看不惯他的各种新闻媒体查了又查。
最后还是暴露公司一直遗留着没有处理的漏洞,因为偷税漏税在行业里出了名。
比起鹿颜眠,他倒是没能进去,而是接林家的庇佑办了假证,逃到异国他乡打算东山再起。
只是看外媒报道,他凌晨去酒吧时被几个歧视亚裔的人抢了钱,又往腹部捅上了几刀,至今生死未卜。
真是糟糕呢。
二十
平平春日的午后,我坐公交去到郊外最美的陵园。
黄白相间的雏菊被我放到江知礼的墓前,那张泛黄的黑白遗像定格在他笑得最灿烂的时候。
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打扫,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我帮他清理干净,然后再坐到地上,像之前一样,把自言自语当做是跟他的聊天。
最近发了工资,给你和奶奶烧了不少好东西。
她老人家应该是不太懂,你查收之后记得教教她怎么用。
我这边都挺好的,就是偶尔还会梦到你,醒来总是有点寂寞,不过慢慢也能适应啦。
对了,我还攒钱买了一对大钻戒。
我突然想起来,把装着那枚男士的盒子放到花束旁边。
然后轻轻抚摸着无名指处的纹身,把另外一枚戴在我的手上。
我仔细调整位置,让内部的刻字和他的名字完美重合。
然后抬头盯着刺眼的太阳,喃喃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