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互联网没有记忆，却忽略了吃瓜群众的持久战斗力。身为受害人之一，我总算体会到键盘侠的威力。
“言言姐，你帮我澄清一下好吗？”
接下来的半小时，程澄用她那颇为蹩脚的普通话，向我讲述了她如何被舍友孤立，同学造谣，以及男生骚扰等等一系列的事件。
鉴于她已有先例，我实在不敢全信，开口问道：“你确定不是你的一面之词？”
程澄大一的时候，自卑又敏感，常常因为舍友的好心分享而觉得对方不怀好意，瞧不起自己，而向我哭诉。
她掰不过来的思维方式一如她那封闭落后的家庭，可怜又可悲。
见我不为所动，她脸上委屈的表情立刻变了，变得扭曲又僵硬，像舞台上引人注目的小丑。
“苏言言，你不想帮我就直说，装什么好人，小川哥就是这样被你骗的吧！”
“我以为你有多清高，转眼还不是勾搭上别的男人了，看见小川哥为你难过，你很得意吧!”
我真是气笑了，“程无媚，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我用了她最厌恶的方式攻击她，毕竟，我也不算什么好人。
我本可以心平气和的和她沟通，可惜她很不识相。
“程无媚，你找借口和时川在一起的时候，在想什么呢？让我猜猜看，你在想，她怎么这么蠢啊，怎么什么都信。”
“时川随口说的话她牢牢记在心里，生怕时川不开心。”
“时川给你拍照的时候，你一定比我更得意，不是吗？”
我抬眼看她，语调缓慢，她的脸由白转红，眼睛紧紧盯着我。
我毫不退让：“原来，你也有羞耻心啊！”
她防线终于崩溃，破口大骂：“你个**……”
她是用方言骂的，我听不懂，但直觉不会是什么好话。
“你嘴巴怎么这么脏。”
我握住桌上的水杯，一把泼在她脸上，“帮你洗洗，不用谢我。”
许筱的做法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