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个月成婚，我也只要这个日子成婚。”
我吻在他唇上，裕时竹激动得抱紧我，声音微不可闻，“好。”
疲惫过后，“我想出去一趟。”
“去见芳娘？”
我想想这不更好，“嗯。”
他将一块令牌放在我手上，我看见牌子上写着“建安”二字。
“你是我裕衡的妻子，出行随意。”
我怔住，看着他，他的眼里浸满了情意，仿佛下一刻就要溢出来。
“裕时竹，你没有旁的女人吗？”
他声音带着讥讽，“拜石夫人所赐，在下被女子伤透了心，数年不敢接近女子。”
我哑了嗓子，摩挲着令牌，“裕时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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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时竹的令牌十分好用，这一次没人敢拦我了。
我带着花束子去石府看芳娘。
我爹早抱着芳娘在府门口等我，见我来了，“女儿女儿——”
我爹从前也是样貌清雅文采超绝的一代大儒，后来不知怎的争名夺利了一段时间，人胖了些，笑起来也猥琐了点，头发也灰白夹杂。
不过看他抱着芳娘笑得开怀，精神应当是好的。
芳娘伸手要我抱，我爹瞅了瞅我的腰身，“芳娘，别打扰你娘亲，你娘亲万一——”
我没好气道，“没有这回事！”
我把芳娘牢牢抱着，我爹才想起正事，带我和芳娘去给我娘上炷香。
我娘若是知道我和裕时竹兜兜转转要成婚，该不知有多惊诧。
她最希望我过得好些，我在灵位前跟她说：“我会和裕时竹成婚，我很开心。”
同芳娘玩耍了好一阵，我不得不离开石府。
这是裕时竹和我的约定，他要我必须回去。
哄睡芳娘后，临走前我爹语重心长道：“元娘，裕时竹如今一人之下，光芒过盛，你若被他厌弃了，就回家来。”
我爹说了句人话，我怎么就哭了？
“爹，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