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发病后,我戒掉了男人

第10章

“你去哪里?就因为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将人带回来?”

我低头看着他因大力捏的有些发白的指尖,莫名觉得好笑。

”我去哪里不需要向你汇报吧,只有两间房,让她住我那间吧……或许你们要住一间也没事。“

不知道我哪句话惹恼了沈世安,他面色难看:

“这么胡思乱想有意思吗?你现在依旧是我的女朋友。”

”十天后欣欣做完手术就走了,就十天也受不了吗?难道我能永远待在你身边?“

“我没欠你,我也需要喘息的魏南!”

这句话将我震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抑郁症就像水蛭,八年前犀利的钻进沈世安的心口,他以为只是小虫子而已全身的血液足够滋养它。

可经年累月,水蛭越吸越大,曾经的无所谓变成了重担,早已压的他喘不过气。

现在水蛭被他掏心扒出,无需烈日,窥见一丝天光就足够它死去。

说不上是羞愧还是耻辱,我感觉面皮一阵发热,就像当场被人撕开内衣,有些无处遁形。

眼见着沈世安眸底有片刻的慌乱。

陈欣眉毛一拧,以退为进:

“是我没分寸,其实我也是想着身为心理医生应该多帮你,所以才会和世安接触的比较频繁,你别怪他。”

“而且你自己拿着本日历天天催命般盼着我去死,难道就没有错吗?”

沈世安在我和她之间流连视线,突然几步走到挂历面前,抬手拿下后撕个粉碎:

“我知道你没安全感,但你也不用搞什么挂历诅咒欣欣,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陈欣也不该被你当成假想敌,别说十天,以后我都会做到男友应该尽到的义务。”

纸制的日历雪花一样纷纷扬扬的洒下。

客厅里一片狼藉。

这番话说的很漂亮。

可他明明早就做遍了出格的事,不是吗?

地上的纸屑被风吹动,无形的枷锁也好像被一同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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