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欢姐,他真没救了?”
换做一天前,肯定是没救了,不过新中的毒毒性猛却也解了体内的几种毒,让他有了一线生机,但要赌这一线生机需要费些功夫。
而且不一定保证能救他。
既然如此,何必平白给人希望。
于是,我摇了摇头。
采药的事因为牧衡耽误了,但时辰还早,想着抓紧时间应该还是来得及的。
去崖壁山采的药是明日要用的,昨儿诊了一病患,病情不严重,就是缺了一味药。
恰好就是崖壁山独有的。
正准备出门之际,牧衡叫住了我。
看见他,我十分无奈,还真是把不遵从医嘱贯彻到底了。
他浅笑道:“柳大夫要去哪?”
“采药。”
牧衡饶有兴致:“哦?不知能不能带在下同行?”
以他的身体状况来看,我自是要拒绝的,可看到他的神色便知道拦也是拦不住的,我在心里叹口气,“要去,你就跟着吧。”
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连风都是和煦温暖的,如果是冬天,我估计牧衡的身子受不住,怕是会被风吹倒了。
要不是天气好,说什么都不会让他来的。
一路上,我们都沉默着。
牧衡忽然开口说:“这不是你救我那座山吧。”
我点头。
他问:“你为什么会救我?”
真是个熟悉的问题,牧衡似是也想到了,莞尔一笑,叹道:“柳大夫真是医者仁心。”
我只笑笑,不说话,仔细留意着附近的草药。
提到草药,或许能救牧衡的关键也是一副草药。
我不是不愿意放手一搏,而是他所需要的草药在另一座山。
不是那座山太远,也不是它太陡峭。
而是我的父兄正是在那座山丢了性命。
我的母亲在我出生时逝世了,我对她没有任何记忆。
自我记事起,我就是爹爹和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