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小强见状，连忙从厨房拿出野果派，请女儿吃。

“姐姐，请你吃派，这是陆叔叔做的，特别好吃！”

女儿一边吃一边哭，嘴里说着道歉。

她在向当初亲手扔掉我给的东西道歉。

可是，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任何东西，任何感情，都是这样。

“好好吃，我以后还能吃到爸爸做的水果派吗？”

我摇了摇头，“爸爸这次真的要走了。”

“永远也不回来。”

她低下头止不住哭泣，“爸爸，对不起，我真的知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见江叔叔，你别走好不好？”

我替她抹掉脸颊上的泪，最后一次以父亲的身份和她说话。

“悦悦，爸爸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不知道吧，爸爸在原本的世界也有一个女儿，可是她出事成了植物人。

“爸爸来到这里，看着你就会想到她，爱屋及乌，爸爸也全心全意地爱着你。

“可是，爸爸从始至终，都感觉不到悦悦对我的爱。

“爸爸做错一件事，爸爸应该先爱自己，才去爱值得爱的人。

“悦悦也一样，要先爱自己，明白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使眼色让管家带她回去，却发现凌芳又在角落偷听。

我打趣她，“卫生站还有听诊这个疗程的吗？”

她这次却不解释，认真地问我：“你真的要走了？”

“真的，但爸爸最后有个任务要交给你，悦悦要帮爸爸的忙吗？”

13.

赵梦茜结婚前，看着镜子里穿着婚纱的自己。

怎么也笑不出来。

门忽然被打开，女儿陆欣悦敲了敲房门。

赵梦茜从镜子的反面看到是自己女儿，没想到平日里各自安好的两人会有一方主动。

她让化妆的人先出去，却不回头看女儿。

陆欣悦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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