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顾队长。”是指导员，“队长找你开会。”
他点点头，临走时回头看我：“照片的事，别告诉任何人。”
我望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回到座位，我才发现照片背面的日期下方，还有一行模糊的字迹：
“有人在档案室动了手脚，小心。 ——景原”
这行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新的门。顾景原留下的不仅是这行警告，更是一个悬而未决的谜题。
那个下着雨的深夜，他到底发现了什么？
窗外的云层压得很低，像是暴雨将至。我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哨子，心里莫名地发慌。
或许，我已经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7
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
我跟着顾景川和影子来到城郊的废弃仓库。这里曾经是一家化工厂，十年前歇业后就荒废了。
“为什么选这里训练？”我问。
“这里发生过一起火灾。”顾景川从包里拿出训练道具，“和其他案子一样的手法。”
影子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鼻子贴近地面，仔细嗅着什么。它的训练成果越来越好，对火场残留物的反应越来越敏锐。
“那边。”顾景川指着一处角落，“你闻到什么了吗？”
我凑近闻了闻：“有一股怪味，像汽油，但又不太一样。”
“这是专门的助燃剂。”他的声音凝重，“每次火灾现场都能找到同样的味道。”
影子突然停下脚步，全身紧绷。它对着某个方向低声咆哮，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有人。”顾景川立刻警觉。
话音未落，黑暗中突然亮起一道手电光，直直照向我们。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顾景川已经把我拉到身后。
“我就知道你会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这么多年，你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顾景川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