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女声，带着一丝淡淡的锋利，从会议桌的中段传来。
顾芷柠抬起头，眼中一片平静，目光不急不缓地落在方如雪身上。
“如果程氏每个新助理都这么受重视，恐怕也不会缺人才了。”
一旁的几个高管“噗嗤”一声轻笑出声，却立刻用手捂住了嘴，眼中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方如雪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
“我可不是什么普通助理，‘特别’两个字，不是随便能用的。”
方如雪侧过身子，眼中带着一丝调侃，嘴角一抹笑意，像是一把藏在鞘中的刀，轻轻划过人心。
“顾小姐，您在程氏的身份是什么呢？”
“我是程家的未婚妻。”顾芷柠的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沉稳的锤子，砸在人心上。
方如雪的笑容收了几分，微微眯着眼，眼中多了一抹意味不明的探究。
“未婚妻？那可真是个……微妙的身份啊。”
“特别助理，未婚妻，您觉得哪个更微妙？”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火花四溅，隐隐有一场无声的战争正在展开。
“你呢，算什么？”
会议结束后，顾芷柠独自站在走廊的落地窗前，手中捏着一杯温热的咖啡，望着窗外的城市景色，眼中一片清冷。
“好大的气场，连我都被你吓到了。”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芷柠回头一看，方如雪正慢慢靠近，一手端着一杯拿铁咖啡，一边缓缓走过来。
“有什么话直说，不用绕弯子。”顾芷柠抿了一口咖啡，语气淡漠。
“直说？”方如雪的笑意更浓了，靠在窗边，微微偏头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着一抹狡黠的光。
“顾芷柠，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方如雪语气轻柔，却像一把悄无声息的匕首，直刺人心。
“你是程瑾枫的未婚妻，但在他心里，你算什么？”
顾芷柠手中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