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无际，连绵不绝。

爸爸就坐在我对面。

目光在我伸直的双腿，和苍白的小脸之间游走，眼眶微红，欲言又止，终于开口，“这两个月，受苦了。”

我一言不发，垂眸低头。

沉重的镣铐，泛着冷冰冰的金属光泽。

爸爸低声道，“放心，只是例行扣押，等警察调查完毕，就会解开镣铐的。我相信我女儿，不会杀人的。”

审讯室。

聚光灯自头顶打下，光线刺眼。

我低着头。

脚下小小的黑影，与周围白得发亮的地面，格格不入。

两名警察坐在前面，一男一女。

女警察说，“说吧，怎么杀的他们？”

我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女警察愤怒拍桌，“嘭”一声响，震得签字笔抖了三抖，气愤道：

“张小柔。首富张峰的独女。从小三个保姆伺候，自会说话起，就配备专人司机，陪你周游世界。后痴迷男模，败家一个亿，你爸气坏了，送你去山区穷养。”

“你过不惯苦日子，心生怨愤，就杀了那对可怜的农村夫妇？”

“怎么？就不为自己辩解两句么？”

我闭目养神，“有什么好说的。我爸爸钱多。”

11

“你！”

女警察愤怒起身，“噗通”一声响，桌边的笔掉落到地。

男警察抬眸，一个眼神，制止了她。

目光随即转向我，紧紧盯着我的脸，说：

“你在这儿和我们耗着，就是耽误时间，妨碍公务，罪加一等。”

顿了顿，继续问：

“请问你怎么杀的他们？”

我说，“我没杀人。”

男警察问，“那他们怎么死的？”

我两手一摊，“不知道。”

问不出个结果，两警察气愤离开。

几分钟后。

一个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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