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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步履早已附和了心脏的节拍,一上一下,一刻一度。
……
就在这时,我居然看见净辉衣衫褴褛,满脸伤痕,蹒跚着走到在法堂的后门,手里横持着一把匕首挟持着一位蓬头垢面的老人,眼底充满了凶狠与暴戾。
一看就是刚与人搏斗过,见大势已去便心有不甘,走投无路之际便挟持人质作为最后谈判的筹码。
只是那老人,虽然嘴巴上绑着一根布条,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但明显不是那死而复生的老板……
母亲,是我的母亲!
心瞬间被重物锤了一下,手里的佛珠紧紧被我握着像是要陷进手心的肉里面,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开。
净辉这个畜生,简直就是一头狼,生性谨慎,怕仅有老板一个难以让我服软,就悄悄的派人到我的老家,以我的名义将我母亲骗来作为另一个人质。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15
“是你们逼我的,都是你们逼我的,”
净辉厉声的高喊像是从布满了血丝的双眼夺目而出,打断了法堂里的一切。
看见净辉正劫持着一位老妇人,梵呗声戛然而止。
全体乱做一团,顿时哑然。
净辉持匕首的手一紧,母亲的表情更加痛苦。
静寂的法堂只剩下母亲痛苦的支吾声。
我心头一紧,眉头微蹙,舌头完全顶在了上颌,眼眶已经打湿。
“阿弥陀佛,净辉,不管你遇到了什么事,先把人放了,”
“佛门净地,佛祖面前,岂可擅动刀兵,伤人性命。”
上座的住持用淳厚而威严的嗓音提醒道。
这时,秘密小组成员也已陆续赶到,将净辉包围。
“不要再过来,不然死的就是她。”
此时,净辉面目愈加狰狞,刀刃离母亲的脖子越来越近,母亲的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落下,打在我的心弦上,咚咚作响。
……
我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