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睫毛上挂满泪珠，肩膀小浮动地抽动：“谢谢你，小鱼。”

两人的哭声和谈话声在包厢响起。

全然没有注意到在包厢外面的人。

林初止住眼泪，眼眶红肿不堪：“小鱼，你告诉我，我妈怎么了？”

于鱼的神色顿住，偏过头，止住的抽泣声变得越来越大。

“林初，阿姨......阿姨的眼睛失明了。”

林初眼帘颤抖，仿佛被雷击中，木然地立在原地。

她喉咙无比干涩，声音发抖：“怎么失明的？”

“你去世之后，阿姨太过伤心了，哭坏了眼睛。”

林初的胸口仿佛被压上了一块石头，让她踹不过气。

她拿起眼前的酒，一股脑倒入酒杯。

于鱼也学着她的动作，两杯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地声响。

......

包厢外，一个身影隐匿于角落，和夜色融入一体。

他打开手机，将刚才的录音发了过去，并附上了地址。

一个小时后，包厢内。

“林初，你看，我头顶上有星星唉。”

林初站起身，双手抚在于鱼的肩膀上：“我看到了，你看，我头顶上也有。”

“哈哈哈哈哈哈。”

于鱼突然一把扑上来，哭出声来：“林初，你赔我的眼泪，你知道我为你哭了多久吗？”

林初抱住于鱼，眼眶蓄满的泪水一滴一滴掉落下来。

“于鱼，我对不起你......”

“不行，我要找几个帅哥来陪我喝酒。”

于鱼抹掉脸上的泪痕，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

林初连忙跟着站起身，身子踉跄了一下。

“小鱼，你别走，等等我。”

两人打开包厢门，大厅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于鱼步伐太快，直接冲到了前面。

林初在后面踉踉跄跄地跟着，被来往的人群一撞，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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