砧板的生熟也不用分开用,爷爷说这都是我们搬来城里养成的臭毛病。
等到一大桌菜做好,我和我妈谁也没碰,趁着他们酒气上头,偷偷溜出去吃了大餐。
结果当然相当精彩。
据说我们这栋楼的厕所,半夜的时候,进行了一场精彩的灯光秀,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冲水声。
第二天一早,几乎所有人都找上门来,向爷爷索要医药费。
临走时甚至觉得不够解气,对着门口吐口水。
他怒气冲冲找我要说法,说我是故意在菜里放了泻药。
我转动着无辜的双眼,两只手一摊:“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按照爷爷您的指示来做的呀!
您不是说洗菜浪费水吗?”
他指着我你你你了好半晌,双手一背,就气呼呼地坐下继续抠脚。
那些老人恐怕不知道,爷爷用刚抠完脚的手,亲自给他们数了现金。
这天之后,爷爷终于安分下来,毕竟没人再敢找他。
我提醒我妈,把自己的物品都收好,不要在不经意间变成了公用显然,我的做法成功奏效,爷爷再也不敢碰我的任何物品。
遭殃的不是我,爷爷当然就要换人继续嚯嚯了。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森树轻阅》回复书号【79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