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头。
嘴巴微张,被摘走了双眼,眼窝处空荡荡的,被拉扯出来的血肉还挂在外面。
我紧捂着嘴才没有叫出声。
不敢再往里面走了。
于是走出门朝虎子招了招手。
虎子快步进来,我也没跟他说人头的事,只把他拉到墙角处坐下。
“就在这休息一下吧。”
我们俩就那么坐着,只听得见彼此呼吸的声音。
正当我们缓过来一些,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外面想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我和虎子对视,用手指放在嘴前给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我们一动不动,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墙之隔,我紧张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脚步声走过我们的位置,走到门口,突然停下不动了。
被发现了?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我眼睛死死盯着门口。
正当我想着要不要冲出去替虎子求得一线生机。
从门板后面透出微弱的红光,空气中飘来腥臭的味道。
我站起身护在虎子身前,随时准备扑上去。
可是并没有人进来,只见黑色的手臂抬起,油亮的表面映着红光。
他将灯笼挂在门把上后,就收回了手臂。
我脑中突然想到那个黑影。
不假思索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可是我依然没有看清那人是谁,只看到膝盖往下越来越粗的腿。
虽然没能追上,但所幸来的不是红纱晃,心里松了口气。
听到身后的惊呼声,我回头看去,虎子已经站在门口。
旁边挂着的不只是一个灯笼,而是一个挂满头颅和各种内脏的灯笼吊。
再一看,那正是张伯伯的头。
往日亲切的张伯伯,此刻却一动不动的挂在那里。
我和虎子胃里一阵翻涌。
我强忍住了,虎子弯腰吐了起来。
奶奶说过,红纱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