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他丢地上的烟头,我都要含两口

眦尽裂:

“他怎么了!”

秦燃继续说道:

“祁安他独木难支,每天都在四处奔走,试图挽回局面。可那些家族里的人,个个都在为自己谋私利,根本不顾祁家的死活。”

“现在谁去管谁有病。”

我心急如焚,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这是我第一次带着恳求的语气:

“我要去找他,秦燃,你帮帮我。”

秦燃目光灼灼:

“你有病啊谢软软。”

“谢软软,我们打娘胎里就认识,胎教课都是一起上的,我私心不愿你去淌这浑水。”

我看着秦燃,指着那扇落地窗,轻声道:

“你帮我,或者我从这里跳下去爬出去。”

从这里跳下去,运气好的话当个植物人或者瘸子一定没问题。

但是秦燃知道,我这个神经病说得出口就做得出来,为了后半辈子不去医院看我或者清明起大早给我扫墓。

他啐了一口,恶狠狠道:

“谢软软,认识你算我倒霉。”

他掩护着我逃了出去。

13

我着急忙慌地赶到祁家,祁安正疲惫地坐在客厅里,周围是一片狼藉的文件和争吵后残留的混乱。

他好憔悴,好可怜。

我连忙去抱他。

他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动容,随即又被冷漠掩盖。

祁安微微挣脱我的怀抱:

“你的伤好了吗?你家里的消息被封了,我打探不到。”

他关心我。

他都焦头烂额了,还在关心我。

我更爱了。

他坐的位置,一地的烟头。

我捡起一根还燃着的,含在嘴里吸了两口。

低头亲他,撕咬他的嘴巴,亲了个够。

烟草的苦涩与他唇间的温热交织,我闭上眼。

祁安的身体瞬间僵住,瞪大了眼睛,却没有推开我。

片刻后,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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