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邻居迅速扫了我屋里一眼。

我啪地关上门。

很不对劲。

我回头扫过桌上的一盆发财树。

原本半黄的稀疏叶子现在都变得绿油油。

明显受了植物系妖力滋养。

程之竹一定打听到了刚才我跟蛇妖的对话。

“随便你。

“反正四天后就是人妖殊途了。”

26

“姐姐，我去买菜了，你想吃什么啊？”

程之竹靠在我桌边，支手托腮，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不理他，继续在电脑上改简历。

他俯下来，上半身趴在桌面，歪头继续盯着我看。

不是植物吗，怎么总像一只眼睛亮亮的小狗。

只是没尾巴。

等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赶紧把目光从他身后收回来时，已经被他抓住了。

他明明耳垂红得滴血，还是颤着声音开口：

“姐姐……是不是想看……”

“你还挺有——”

——职业道德嘛。

本来我是想刺一刺他，让他伤心离去。

可是，对着这双因为过于激动深情，已经撩起水光的眼睛。

我说不出口。

我合上电脑，深吸一口气，没有再看他。

半天憋出一句毫无杀伤力的狠话。

“我救的又不是你，用不着……”

——用不着你搁这又唱又跳的。

该死，对着那双懵懂无辜的眼，狠话总是说不出口。

27

桌上的菜已经快放不下了，程之竹还在我简陋的厨房里忙活着。

他脚步欢快，嘴里甚至轻轻哼着歌。

我开始怀疑，刚才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无辜受伤是不是直播技巧。

“好啦好啦，全部完工咯。”

他端着一碗丸子汤出来，麻利放下，搓了搓烫红的手指。

“姐姐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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