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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与白烟交汇，升空。
“我姑娘读书不行，脑子笨，你们都知道的。”
两人自然知道，那是个很可爱的姑娘，会一直拉着火火玩木偶人的游戏，就是脑子软了点，读书确实差了点，玩游戏的时间长了点。
“她学习不行，被老师点名说了几次，这屁大点的地方，学费还贵，你们也知道我生意也一直不咋地，我打算带她回老家，那里有个学校答应收她，比这里的学校便宜太多了。
可能教的会差点，但是......”说到这里，小熊左手将一罐听装的啤酒捏的紧实，险些抠破，然后仰头，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总得让她学点知识。”
小熊只是说着，手里空空如也的啤酒罐越来越扁，火火连忙使眼色给杨禾让他把罐子抢过来，割破手不值当。
烟燃的很快，小熊蓄了第二根，突然想到这是这小两口的十周年纪念日，便率先打破了此前的一些沉默。
“没事，我只是回老家而已，有时间我还不是要上来，或者等姑娘读书没问题了，我再来这条街摆摊，不还和你们在一起？”
旧友故人都喜欢说有时间有时间，但是从来很少有人说，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像极了偶像剧里的男主对女主说的“以后我一定娶你”，这话不保值，也不保时，往往很难保真。
杨禾使劲拍了拍小熊的肩膀，然后看向火火，火火会心一笑，也是拍了拍那残缺的右臂。
“我能说啥呢维尼，走一个！”
酒在脚下，有人手起刀落，三个瓶盖纷飞，不是小熊，是火火。
三人痛饮到底，不见多少酒沫，说太多从来都是解释和场景需要，此刻不需要这样的说太多。
“什么时候走？”
“明天搬家，待会儿就收拾东西，不打扰你俩过日子。”
小熊是个能把话题和氛围立马转变的人。
“明天几点搬？”
“起来就搬。”
火火问的精准，小熊回答的模糊。
“我们明天一起搬吧，我也和猫猫玩会儿。”
猫猫是小熊的女儿，熊猫组合是火火叫的。
“嗯。”
小熊回答干脆，将两人挽在一起，右臂用力多一些，然后对另一处摊子背着双肩包手持相机的女孩喊了一声。
“妹妹，这里拍一张，二十块钱得行不？”
女孩回了头，示意不用调整姿势，按下快门。
“老板